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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城两边是故乡千年交融上千年长城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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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时间:2024/12/27 11:12:3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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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在前面的话:

万里长城万里长,长城两边是故乡。

长城是中华民族悠久历史与灿烂文化的代表性建筑,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文化遗存。在我国古长城遗址中,内蒙古是我国古长城遗址保存最多、里程最长的省区。其中,巴彦淖尔又是内蒙古古长城遗址保存最多、里程最长的地市。巴彦淖尔境内有战国赵长城、秦汉长城、汉外长城南北两线共4条长城,绵延公里,被学界誉为“长城博物馆”。

多年来,长城沿线的烽火狼烟与交流交融交替进行,流传下来“孟姜女哭长城”等许多传说、“茶马互市”等很多贸易和生活习俗,特别是长城凝聚了中华民族自强不息的奋斗精神和众志成城、坚韧不屈的爱国情怀,已经成为中华民族的代表性符号和中华文明的重要象征,对后世影响深远。

为了进一步传承弘扬长城文化,落实自治区“两个打造”要求,巴彦淖尔日报社开展了“长城两边是故乡·穿越巴彦淖尔探访塞外长城”全媒体采访行动,通过探秘、走访、挖掘、整理,打造出突出中华文化符号、具有巴彦淖尔特色的“长城两边是故乡”系列融媒作品。今天,我们推出第三篇——

长城两边是故乡·千年交融(上)

千年长城见证古今交融

夏秋时节,巴彦淖尔北部的乌拉特草原绿草繁茂,南部的河套平原阡陌纵横,阴山山脉横亘中央,巍峨挺拔,在这群山之间,古长城若隐若现,延绵千里。我们“探访塞外长城”全媒体采访行动组便是沿着这阴山,走长城、看长城。万里长城万里长,千百年来,不知有多少诗文描绘长城,讲长城故事。而我们走的这段长城,在历史的长河中见证了什么,长城两边又发生着什么?当烽烟散尽,千年干戈化玉帛,这里的长城似乎随时光“变矮了”,但它所承载的故事却“变长了”……

探访组穿行在小佘太秦长城边齐鸿雁/摄

探访组来到乌不浪口秦汉长城齐鸿雁/摄

古有“和亲”过边塞

今有长城作“媒人”

巴彦淖尔境内的长城,最早可追溯到战国。有赵长城、秦汉长城、汉外长城,包含关隘、城堡、墩台、烽燧等配套设施,还有高阙塞、鸡鹿塞、增隆昌古城、新忽热古城等故址。古往今来,蒙恬修长城、屯垦戍边,卫青、霍去病抗击匈奴,昭君出塞、文姬归汉等历史佳话都与巴彦淖尔的古长城有关。其中昭君出塞的故事流传最广,也是我们探访塞外长城途中听到最多的。

俯瞰鸡鹿塞齐鸿雁/摄

达巴图古城(高阙塞)齐鸿雁/摄

昭君出塞的“塞”就是位于今磴口县西北的鸡鹿塞,昭君偕单于出塞,从鸡鹿塞经由哈隆格乃峡谷,前往漠北。后来因内部纷争,他们夫妻又曾避居于此。站在古城下,烈烈风中,我仿佛看到:王昭君和呼韩邪单于居于城中,清晨有雄鸡高唱,傍晚有阵阵鹿鸣。恰如隋炀帝杨广诗云:“鹿塞鸿旗驻,龙庭翠辇回。毡帐望风举,穹庐向日开。”

我们在乌拉特前旗小佘太增隆昌古城,也听到关于王昭君的故事。在阴山以北草原深处,汉外长城(南线)的纪念碑上记载:“早在公元前33年,匈奴呼韩邪单于迎娶王昭君后,这里的长城就逐渐失去其防御功能,成为历史遗迹。”

王昭君,名嫱,字昭君,西汉南郡秭归人,17岁时被选入宫待诏。汉宣帝时,北方的匈奴经过前代汉军的连续打击,内部出现了五单于并立的局面,最终匈奴分裂成了南北二部。南匈奴呼韩邪单于被他哥哥北匈奴郅支单于打败后,遂向汉朝称臣归附,汉宣帝将其安置在长城外的光禄塞下,约定“汉与匈奴为一家,勿得相诈相攻”。

公元前33年正月,呼韩邪第三次来长安朝觐天子,以尽藩臣之礼,并自请为婿。《后汉书南匈奴传》:“时呼韩邪来朝,帝敕以宫女五人赐之。昭君入宫数岁,不得见御;积悲怨,乃请掖庭令求行。”汉元帝遂将宫女王昭君赐给了呼韩邪。呼韩邪单于上书:“愿保塞上谷以西至敦煌,传之无穷,请罢边塞吏卒,以修天子人民。”最终呼韩邪单于在西汉的支持下控制了匈奴全境。

民间传说,王昭君携着琵琶随呼韩邪单于行走在塞外,弹起《出塞曲》,催人泪下,天边大雁望着倾国佳人,听着凄婉的琴声,纷纷扑落于平沙之上,遂成“平沙落雁”千古绝唱。

王昭君到匈奴后,被封为“宁胡阏氏”(阏氏,音焉支,意思是“王后”),象征她将给匈奴带来和平、安宁和兴旺。王昭君在塞外生活10余年,多次劝说单于修明法度,举贤授能,取汉室之优,补匈奴之短。育桑种麻,繁殖六畜,向匈奴女子传授刺绣和纺织技艺,深受匈奴人爱戴。因为王昭君“阏氏”的特殊地位,西汉与南匈奴相安无事,“边城晏闭,牛马布野。三世无犬吠之警,黎庶忘干戈之役。”

后世关于王昭君的事迹除《汉书》《琴操》《西京杂记》《乐府古题要解》记述之外,还有不可胜数的诗词、小说与戏剧。李白、白居易、王安石、欧阳修的梦里都有王昭君的一段香魂。民间的演义与传说,野史的枝生与发展,文人的吟咏与赞叹,使王昭君的故事源远流长。

宝音图汉外长城烽火台段忆河/摄

汉外长城川井苏木草原齐鸿雁/摄

剪伯赞在《内蒙访古》中说:“在大青山脚下,只有一个古迹是永远不会废弃的,那就是被称为青冢的昭君墓。因为在内蒙古人民的心中,王昭君已经不是一个人物,而是一个象征,一个民族友好的象征;昭君墓也不是一个坟墓,而是一座民族友好的历史纪念塔。”

“昭君自有千秋在,胡汉和亲识见高”。这场旷世的和亲故事不仅没有在时空中磨灭,反而变得更加生动,长城就是它的见证。

汉外长城西尼乌苏段齐鸿雁/摄

这次探访塞外长城,内蒙古河套文化博物院研究员胡延春与我们同行,他说:“巴彦淖尔境内的长城是年前战争激烈时期的产物,随着北方游牧民族和中原农耕民族交往交流交融,长城就失去了其防御功能,变成了一种自然地域和生产方式的分界线,长城已经成为古往今来民族交融、文化交流、经济发展的纽带和历史见证。”

胡延春在长城边接受记者采访齐鸿雁/摄

在今天看来,巴彦淖尔长城两边,汉族与少数民族联姻极其普遍,是习以为常的事,只要两个年轻人相爱,是不是同一个民族并不重要,做老人的也不会刻意反对。

我们采访组来到乌拉特中旗,遇到乌拉特中旗博物馆名誉馆长刘斌,他从事文物考古工作40多年,人们称他是乌拉特中旗文物研究的“活地图”。今年64岁的刘斌,虽然已经退休,却依然行走在乌拉特中旗境内的长城两边,这段长城,他也数不清走了多少回。

刘斌在长城沿线巡查齐鸿雁/摄

刘斌的家庭是蒙汉融合的一个鲜活例证。刘斌的岳父白彦是蒙古族,岳母杨云是汉族;刘斌是汉族,妻子白图亚是蒙古族;刘斌的女儿是蒙古族,女婿又是汉族。一家人其乐融融,十分幸福。

刘斌的女儿女婿举行蒙古族婚礼

刘斌说,上世纪60年代初,因为工作需要,岳父白彦和岳母杨云带着4个年幼的子女,从长城南的磴口县来到了长城北,那时乌拉特中旗和乌拉特后旗行政还没有分开,叫乌拉特中后联合旗。白彦在东升庙镇担任党支书,杨云在海流图镇妇联工作,两地相隔近公里,平时聚少离多,两人一心扑在工作上。“在生活上他们非常和谐,虽然一个不会说蒙语,一个汉语说得不流利,有时还需要打手势表达,但是他们相互包容,相互理解,教育子女积极向上,子女们也深受家传熏陶。”刘斌说。

刘斌与白图亚的结合,成就了一个看护长城的铁汉、研究长城的专家,从某种意义上说,长城是他们的“媒人”,也见证了他们的爱情。“如果没有我爱人的帮助,我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。”在一番交谈中,刘斌不止一次地这样说。刘斌当过工人,参过军,年调到乌拉特中旗文化馆工作后,认识了在乌拉特中旗团委工作的白图亚,相识相爱,走进婚姻的殿堂。刘斌喜欢文学,爱写爱画,但也有自由散漫、爱喝酒的缺点。曾经有一段时间,刘斌嗜酒成瘾,不可自拔。妻子白图亚看在眼里忧在心中,不断地劝导帮助,最终让刘斌戒了酒。从那以后,刘斌全身心投入到文物考古工作中,成了当地的文物专家,编撰出版了《朔北风物——乌拉特中旗文化遗产概览》,留下了宝贵的文化财富。

在长期的文物工作中,刘斌对长城有着深刻的理解和热爱。他说:“长城屹立在阴山多年,只是一条墙体,但她却包含着很多种内涵,长城两边农耕民族与游牧民族不断碰撞、融合,在交流交往中,形成了一个共同体,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,我学你的手扒肉,你学我的烩酸菜,尤其是在新中国成立后,这种交流更加突出。生活在一起,必然会有很多插曲,爱情就是其中重要的一个方面,像我们这一辈,蒙汉结合的比比皆是。过去蒙古族说汉语,有浓重的口音和音调,现在一点儿也分不清了。假如有一天,你在长城边看到一个牧羊人,对着手机玩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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